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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是看到了我的訝異,他頑皮的笑了笑,好似即將揭開一道高明魔術的謎底。在公布前,他先將手上一杯卡布奇諾遞給我,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接,掌心滿是他傳遞來的溫暖。
“這附近有處角落有台現泡的咖啡販賣機,”他看著我沉默的滿面疑容說,”太偏僻了沒什麼人發現,卻成為我捨不得告訴別人的秘密。”
我雙手撫著紙杯,擷取杯中的暖流,”現在,你是我的共犯了。”他啜了一口說。
我有點驚喜,有點不安,內心還有點小鹿奔騰的衝撞,我感覺到我心臟噗通噗通的重擊著我的胸腔,但他那句話卻更加重擊著我的耳腔,反覆盤旋不去,我幾乎要有迷幻的暈眩了。
他將我的表情看在眼裡,卻不知解讀了什麼在心裡。
他不開口,我也開不了口。只就著杯沿吸吮著。
他看著我許久,令我覺得他再不想說什麼,卻又欲說什麼。
他似乎想說什麼,又似乎是我心裡希望他說出什麼。
很久以後,我還時常回想起那一個午後,瞳孔烙印著他的表情,耳道迴響著他的話語,鼻腔瀰漫著他攜來的,他特有的,他獨一無二的,卡布奇諾的香氣。以及,他沒有說出口的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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