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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與我對視了一段時間,我見他也不開口,心想我好歹是舊社員,應該我來開話題,便說,”我是二年級,你呢?”
“一樣。”他說。
“我念中文系。”我說。
“喔。”
“你念什麼系?”通常不是會主動回答嗎,還要我反問。
“歷史系。”
“喔,一樣是文學院呢。”
“嗯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你要不要填個社員資料。”真該死,難道本社都招攬怪胎嗎?我已經很不會聊天了,又來一個更悶葫蘆的,還剛好被我碰上,要是卡布奇諾或者綺綺在,也不會把場子搞得這麼僵。我感覺到我微微冒著冷汗。
“好。”
我走向書櫃,把一個資料夾拿出來,上面有一些社團的文書資料,其中有一份社員的聯絡通訊錄。我拿著走回圓桌,他維持著剛剛的站姿一動也沒動過,令人懷疑是不是個雕像。後來每當遇到這種情形,我總覺得他像隻毛茸茸的泰迪熊之類的布偶,不似當時我以為的冷冰冰。其實他是暖呼呼的。
我把表格以及筆遞給他,他很自動的坐在我對面的椅子,拿著筆寫了起來。他的字歪歪斜斜的,不像很專心的寫,跟他看人的感覺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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